世界文化1000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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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俄罗斯人为什么会具有亚洲人的气质?

俄罗斯是世界上领土面积最大的国家,横跨亚洲和欧洲两个大洲,但大部分都在欧洲,全国的政治经济重心及80%以上的人口也在欧洲。因此,俄罗斯是一个欧洲国家,而不是亚洲国家。既然是欧洲国家,那么俄罗斯人理应具有欧洲人的气质,可为什么在俄罗斯人身上却可以看到亚洲人的气质呢?

从长相上看,俄罗斯人具有典型的欧洲特征,如浅色的皮肤、浓密的胡须和体毛、高高隆起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清晰的面部轮廓等。如果以人种划分,俄罗斯人应属于欧罗巴人种,并不属于蒙古人种。不过在俄罗斯的历史上,蒙古人却对其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甚至有人认为是蒙古人促成了俄罗斯的形成。如著名的俄罗斯历史学家卡拉姆津就曾说过这样一句名言:“如果没有金帐汗国,就没有今天的俄罗斯。”

蒙古大军曾在1237年入侵莫斯科,而在此之前,还根本没有俄罗斯这个国家,只有很多四分五裂的贵族公国。后来,蒙古人统一了这些分散的公国,建立了统一的汗国。在此期间,斯拉夫族与突厥族发生了文化的接触与交流。直到金帐汗国发生内部分裂后,鞑靼人建立了很多个汗国,而在莫斯科附近也出现了一个大公国。这个大公国逐步扩张,并渐渐摆脱了蒙古人和鞑靼人的统治,形成了俄罗斯民族。难怪拿破仑会说:“只要搔一搔俄国人,他就会现出鞑靼人的原形。”

事实上,在俄罗斯的形成、发展和强大过程中,始终都没有脱离亚洲人及东方文化的影响,因此在俄罗斯人身上表现出亚洲人的气质也就不足为怪了。美国学者乔治·伦森曾在《俄国向东方扩张》中解释了俄国人的亚洲人气质:“俄国人善于对付亚洲人,这点是大家都承认的。有的人把它归结于共同的民族起源,‘十个俄国人九个鞑靼人习气’。但从人种上说,斯拉夫人金发碧眼,肤色白皙,他们同盎格鲁-撒克逊人一样,都不是亚洲人。他们身上的亚洲人‘气质’不仅来自于他们文化遗产中有着同样多的拜占庭人和蒙古人的东方特征,而且来源于他们同亚洲各民族有好几个世纪的密切接触,和有过多次痛苦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