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续史莱克七怪成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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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史莱克喜结良缘 天斗城共庆佳期

唐三早有柔和神力流转,如春风拂柳、细雨润花,轻轻将雪崩托住,含笑道:“陛下贵为一国之君,何须行此大礼?”

言罢,雪崩随着唐三进门,但见史莱克七怪并白沉香或坐或立,周身隐隐有宝光流转。

雪崩抬眼望去,心中敬意更胜三分,暗道:“若无此七人舍生忘死,力挽狂澜,我天斗帝国早已倾覆,朕这条性命又焉能留存?”当下深施一礼,口中称呼却略显局促:“各位师伯师娘们,今日叨扰,实乃为诸位大婚之事而来。”

话毕,面上泛起一抹红晕,显然,对此称呼并不习惯。

未等众人开口,雪崩便接着说道:“寡人斗胆将婚期定于二十五日后,不知尊位意下如何?”

史莱克七怪相视一笑,齐声应道:“我等但凭陛下安排,何时皆可。”

雪崩听闻,喜形于色,仿若久旱逢甘霖,忙不迭道:“妙哉!妙哉!此婚事由寡人亲自主持,昊天宗、九宝琉璃宗、唐门、史莱克学院诸位豪杰皆为座上宾。二位师伯师娘若不嫌叨扰,星罗帝国的请帖亦已备好。”

戴沐白与朱竹清闻言,神色黯然,齐齐摇头道:“我二人与星罗皇室恩断义绝,他们岂会在意我等幸福?陛下美意,心领了。”

雪崩点头,随即将婚礼流程细细道来,桩桩件件,巨细无遗。

七怪听毕,心中暗惊:“这皇室筹备婚礼,竟比那嘉陵关排兵布阵还要严谨三分!”

末了,雪崩从袖中取出一本图册,册页翻动间,隐隐有珠光宝气溢出,道:“宫廷巧匠已备下各式华服,但选心仪样式,尺寸、颜色皆可随心而定。”

众人依次翻看,只见图中衣冠或雍容华贵,或清雅出尘,皆是世间罕有之妙品。

各自选定后,向雪崩言明要求,雪崩一一记下,方才匆匆离去。

不出三日,天斗京城大街小巷,布告纷飞。

但见那布告上朱笔写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盖闻乾坤交泰,阴阳合德,鸾凤和鸣,佳偶天成。

今有史莱克七怪唐三、小舞、戴沐白、朱竹清、奥斯卡、宁荣荣、马红俊,暨白沉香,此八子者,乃天斗帝国之栋梁,社稷之柱石也!

昔年嘉陵关一役,烽火连天,硝烟蔽日。

武魂殿贼势汹汹,妄图倾覆我天斗山河。

危难之际,史莱克八子挺身而出,以惊世之能,怀报国之志,浴血奋战,九死无悔。

唐三神勇无双,海神之力震慑群魔;

小舞柔骨轻舒,为爱舍身义无反顾;

戴沐白、朱竹清幽冥白虎合璧,虎啸龙吟;

奥斯卡、宁荣荣双辅齐出,妙术回春;

马红俊凤凰降世,浴火焚敌;

白沉香身法如电,探敌虚实。

八子同心,其利断金,终退强敌,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保我天斗亿万黎民于水火,功高盖世,德配天地!

朕感其忠勇,念其勋劳,特择吉日,定于二月八日,为八子举办大婚盛典。

届时,皇家教堂张灯结彩,宫廷内外鼓乐齐鸣,举国同庆,共贺良缘!望我天斗子民,皆备美酒佳肴,悬灯结彩,共襄盛举,以颂英雄之德,以彰盛世之荣!

钦此!

天斗帝国斗罗历二六五七年一月十五日】

城中百姓闻此喜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头巷尾高悬大红灯笼,仿若天上繁星坠于人间。

茶馆酒肆之中,众人皆言:“此等盛事,千年难遇,届时定要去观礼一番!”

布告张贴那日,天斗城朱雀大街人头攒动。

三丈红绸刚贴上城门,墨痕未干便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

不识字的卖炊饼的王老汉踮着脚,眯眼望着满纸红字直挠头:“这写的啥?莫不是又要征徭役?”

“大叔让让!我看看!”人群忽被拨开,钻出个穿屎绿色校服的少年。

校服袖口沾着墨水,胸前别着史莱克学院徽章,正是学院高年级的丁小毛。

他踩着石墩抖开衣角,扬声道:“父老乡亲们!我是史莱克学院的,给大伙念这大喜事儿!”

“瞧见这八个名字没?唐三、小舞、戴沐白……”丁小毛用树枝指着布告,“都是咱天斗的大英雄!如今要结婚了。关于他们的故事,待我好好讲讲,去年嘉陵关大战,武魂殿带了十万魂师攻城……”

他讲的绘声绘色,众人明了,原来是史莱克七怪和白沉香要择日举办婚礼。

卖炊饼的王老汉就扯着嗓子喊:“娃娃!快说说,这些大英雄咋个厉害法?俺那当兵的侄子从前线回来,满嘴胡话,说亲眼见着神仙打架哩!”

“可不是神仙嘛!”丁小毛眼睛发亮,“就说唐三学长,他那海神三叉戟一挥,‘轰隆’一声,五十米厚的城墙跟豆腐似的,生生钻出个大洞!”

人群里爆发出惊呼,卖糖葫芦的张娘子抓住身旁人胳膊:“俺隔壁老赵家儿子是骑兵,说看见个粉衣姑娘,随手扔出个红珠子,‘嘭’地炸开!上百个会飞的魂师跟个烟花似的,炸成团团血肉。”

丁小毛一拍大腿,压低声音却难掩亢奋:“哎呀,这是最狠的小舞学姐啊!俺听前线回来的学长哆嗦着说,武魂殿那群飞行魂师仗着能飞,在城头洒火油扔毒烟,把咱天斗的弟兄烧得直跳城墙!”他突然拔高声调,惊得人群里小孩都缩了缩脖子。

“就见小舞学姐冷笑一声,手腕轻抖甩出个红珠子,那珠子看着不起眼,落地瞬间‘轰’地炸开!半空里近百个魂师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像被无形巨手碾碎的西瓜,血肉‘噗’地喷溅,碎肉混着骨头渣子糊满城墙,脑浆顺着垛口往下淌,黏糊糊的肠子挂在箭楼上晃悠!”

卖炊饼的王老汉听得脸色煞白,手里的面团都捏成了血团状:“老天爷!这哪是人呐!”

“可不是人!是修罗降世!”丁小毛唾沫星子乱飞,“听说有个小兵吓破了胆,抱着血肉模糊的半截大腿就啃,还以为是战场上捡的猪蹄!”

人群里几个妇人吓得捂嘴干呕,可又挪不开步子。

丁小毛更来劲了,胡编的更加玄乎起来,只见其扒着石墩往前倾身:“更绝的在后头!武魂殿的魂圣想偷袭,小舞学姐反手一巴掌,直接把人抽成两截!上半身还在空中瞪着眼珠子,下半身的肠子‘哗啦’全拖在地上,血像喷泉似的滋了三丈高!”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卖花的孙大娘画着十字,“这姑娘看着水灵灵的,下手比阎王爷还狠!”

“狠?”丁小毛嗤笑一声,“她要是狠起来,能把武魂殿供奉的皮活剥下来当鼓敲!听说有个供奉被她用柔骨锁缠住,活生生看着自己的肉一块块被扯下来,最后只剩个带血的骷髅架子!”

围观百姓听得浑身发冷,却又忍不住追问细节。

挑粪的李二柱搓着胳膊嘟囔:“得亏是咱天斗的人,要是敌人,不得把咱连骨头带渣都嚼碎咯?”

丁小毛重重一拍胸脯:“所以二月八号都去瞧好咯!能亲眼见着活阎罗成亲,往后走夜路都不带怕鬼的!”

挑粪的李二柱挤到前排,大胡子上沾着草屑:“俺外表舅在星罗帝国战场,说亲眼见着个红衣青壮,可以变成九个脑子的火凤凰,翅膀一扇,方圆十里的人全着了火!那些兵油子烧得在地上打滚,皮肉‘滋滋’冒油,骨头都烤成黑炭,风一吹,‘哗啦啦’碎成渣!”

“这就是马红俊学长!”丁小毛抹了把脸,“他的凤凰火焰能把铁都化成水!听说武魂殿的一个魂斗罗,浑身裹着坚不可摧的龙鳞,被马学长一口火喷过去,连骨头带盔甲熔成铁水,顺着山坡流成河!”

人群中有人颤抖着声音:“那...那剩下的英雄呢?”

“戴沐白学长和朱竹清学姐的幽冥白虎,一爪子下去,地裂出三里长的缝!”丁小毛比划着,“奥斯卡学长的香肠,普通人吃一口能顶一年不饿,重伤的人咬一口,当场就能爬起来杀敌!宁荣荣学姐的九宝琉璃塔,光芒一照,普通士兵都能打赢魂宗!”

突然,角落里钻出个老兵,缺了半只耳朵:“俺在战场上见过白沉香!那丫头跑起来比箭还快!敌军的箭雨‘嗖嗖’射来,她在里面穿梭,跟蝴蝶似的!有回传递紧急军情,她顶着三个魂斗罗的追杀,硬是把信送到了!等敌人反应过来,她早没影了!”

王老汉听得浑身发抖,抓起丁小毛的手:“娃娃,二月八真能瞧见活神仙?”

“当然!”丁小毛跳起来,“皇家教堂外头摆着十里长宴,听说还有喜糖发,烟花要放得比星星还多!大伙都去沾沾仙气,保准一辈子平安!”

人群散去时,百姓们还在喃喃自语。

“我的老天爷!”卖花的孙大娘眼眶发红,“我家丫头天天念叨小舞姐,说要学她当魂师!”

人群散去时,王老汉摸着布告边角对老伴说:“快把咱家新被子拿出来晒晒!八号咱们带着孙子,去看英雄成亲!”

孩童们学着幽冥白虎的吼声,把这桩喜事传得满街热闹。

整个天斗城都沉浸在兴奋之中,仿佛已能看到那日漫天的祥瑞与英雄的风采。

却说自皇榜张挂,廿五日里,天斗皇城便似开了锅的沸粥。

宫中匠作昼夜赶工,城外百姓焚香祷祝,满城皆浸在喜乐之中。

至盛春吉时,暮色初合,凉风裹着馥郁花香,拂得人面上酥痒,心头激荡。

但见朱雀大街之上,十里红毡铺就通衢,两侧牡丹芍药争奇斗艳,琼英玉蕊随风摇曳,恍若万千仙娥起舞,又似五彩云霞落地。

花墙之外,观者如潮,铁甲银枪的皇家骑士往来如织,将万千民众整肃得井然有序。

俄而钟鼓齐鸣,乐声震天,史莱克八杰携手并肩,自霞光中款步而来。

为首唐三、小舞,真个是天造地设一双璧人!

且看那唐三,身披一袭海蓝神衣,端的是气象万千,恍若深海蛟龙褪鳞化锦,又似九霄星汉凝作罗裳!

但见:

绸面幽幽,恰似深海倒悬,藏尽万千星斗;

波纹细细,浑如银河翻涌,碎作万点寒芒。

胸前宝石成阵,迸发冰封极光,恰似北海玄冰乍裂,寒威四射;

襟间鎏金蜿蜒,宛若热血奔涌,又若赤阳熔金,暖意暗藏。

那披风随风展动,如巨鲸吞海,裁下漫天夜幕;

云纹暗刻其上,遇海神神光乍现,竟似沉睡古蛟骤然苏醒,欲破衣而出!

此衣非凡间丝麻可织,分明是海神以无上神通,揉碎星辉,捻作经纬,方得此绝世华裳!再观其发,水色如月华浸染,垂若银河倒泻,丝丝缕缕皆流转碎钻微光,耀人眼目。

但见他轻轻转身,霎时间,日月无光,星河黯淡,满空星斗竟都成了这身神衣的陪衬,真个是:

海蓝神袍自天裁,星穹瀚海袖中埋。

宝石凝光化寒魄,鎏金血脉绕襟怀。

云纹暗合天机妙,披风卷起银河开。

此袍非是人间物,应是九霄龙宫来。

他水色长发垂腰,碎钻流光闪烁,每一回眸,仿若星辰移位,日月失辉,引得众人惊呼:“真乃海神临凡!”

却见那小舞,身披一袭素白罗裳,款步而来,恍若仙子下凡尘,直教唐三目眩神摇,心如擂鼓,七上八下难安!

但观此裙,象牙白绸如凝脂附玉,裹就那婀娜体态,恰似春藤缠翠柏,柔中带韵;

腰间冷银丝线勾连,若玄冰裂出千纹,透着一股清冽仙气。

三万钻珠自玉背垂落,颗颗仿若囚了银河星芒,微光流转间,似有浩瀚宇宙藏于方寸。

其裙拖尾,乃月华凝结所化,六层缂丝雪纺堆叠,如万年冰川横断,每走一步,便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晕,映得周遭繁花失色。

蕾丝立领盘至耳后,蛛网细纹间,锁骨若隐若现,恰似深谷幽兰半掩芳踪;

胸前凹槽悬着五十克拉水滴钻,晶莹剔透,宛如九天玄女滴落的相思泪。

裙摆鱼尾自大腿舒展,数百鸵鸟羽捻成蕾丝,十二丈雪浪之中,暗绣十二星座,似将周天星辰踏于足下。

待她转过身来,后背大片镂空,水晶蜿蜒成河,直至尾椎,其上铂金永生花灼灼绽放,每片花瓣随呼吸吞吐虹彩,恍若吸尽天地灵气。

再看头上鎏金玫瑰冠,垂下九百水晶蛛丝,蓝钻与月长石交织成星轨,耳畔南洋珍珠坠子轻晃,恰似春风拂过春水,荡起千层涟漪。

当教堂烛火摇曳,映得她睫羽生辉,竟教满殿琉璃窗上的圣像都褪去光彩!

然纵是这举世无双的华裳,也难掩佳人风姿。

鬓边一朵七彩月兰,微微颤动,恰似她面上那抹羞涩红晕,含情脉脉依偎唐三身旁。

蓝白相映,纯洁无瑕,真个是:

月白绫绡裹玉胎,银纹暗刻冰花开。

钻珠万颗垂星斗,缂丝六叠映瑶台。

蕾丝勾出神仙骨,璎珞悬落九天埃。

最是那回眸一笑,百花失色月徘徊。

二人相携而行,恰似天地初开时最纯净的爱恋,引得众人纷纷赞叹。

有老者捋须叹道:“此等佳偶,真乃天作之合!这礼服之华贵,怕是只有神仙能织就!”

少女们则满眼羡慕,轻声低语:“若能有如此盛大婚礼,此生无憾矣!”

那奥斯卡,身披一袭棕铠华服,阔步而来,恰似天将临凡,威风凛凛,直教众人眼前一亮,喝彩声此起彼伏!

但见他立于穹顶之下,那身皮革战甲泛着熔金琥珀般的宝光,灼灼夺目。此甲非凡品,乃是取北境驯鹿王腹皮,鞣制三载方得,硝烟色的肌理间,玫瑰金丝绣就鸢尾藤蔓,盘根错节,栩栩如生。

烛火摇曳时,肩甲暗纹竟如星河倒卷,流转生辉,恰似银河落九天,教人目眩神迷。

胸前铜制护心镜,錾刻九宝琉璃宗纹章,光芒内敛;

秘银镶边的狼首栩栩如生,口中衔着鸽血石,红若赤霞。

待月光穿透彩绘玻璃,那抹猩红骤然迸发,宛如不灭真火,熊熊燃烧于胸膛,恰似哪吒风火轮现世,威不可挡。

腰间玄铁锁链,宽若三指,牢牢收束,尽显英武之气;

银貂尾垂落,扫过缀满月长石的战裙,每走一步,便似踏碎漫天星辰,浮光跃金,璀璨夺目。

这一步一踏间,将战士的杀伐之锐,化作了新郎的华贵冠冕,真个是刚柔并济,气宇轩昂!

如今他身为唐门、九宝琉璃宗双料副宗主,身份尊贵无比。

只见他执宁荣荣之手,往昔的自卑阴霾尽散,眉眼间满是幸福与专注,心无旁骛,只余柔情蜜意。

众人见了,纷纷感叹:“好个英姿飒爽的佳婿,真乃人中龙凤!”

诗云:

棕铠流光琥珀芒,皮裁鹿腹绣藤长。

镜纹闪耀琉璃彩,石血燃烧战火狂。

锁链收腰藏劲骨,貂尾扫月落星霜。

今朝褪去凡俗气,金甲新郎意气扬。

宁荣荣,身披一袭橙黄霞裳,款步而来,恰似九彩神女临凡,周身萦绕祥瑞之气。

但见她朱唇轻抿,淡笑盈盈,往昔潮汐炼体留下的小麦肤色,如今已恢复如羊脂白玉般温润,靠在奥斯卡肩头时,真个羡煞旁人,引得观礼众人纷纷暗叹:“此等佳偶,只应天上有!”

再观其嫁衣,金箔般的绸缎自香肩倾泻而下,顺着玲珑曲线蜿蜒,恍若熔金流淌。

百万金丝手工绣就藤蔓,于婚纱之上盘曲缠绕,每道褶皱在光影交错间,皆泛着熔岩般炽热的华彩。

十二米织锦拖尾扫过玉石台阶,所过之处,琥珀色涟漪层层荡开,仿若西天晚霞化作实体,裹挟着落日余晖,将她轻轻拥入人间胜境。

她微抬下颌,珍珠光泽流转其间;发间钻石璎珞垂落,随步伐轻晃,叮咚作响。

水晶与黄钻交织成冠,九十九颗南洋金珠缀于其上,随着呼吸微微震颤,恰似银河星尘坠落云鬓,藏尽九天玄妙。

薄纱之下,蕾丝蓝玫若隐若现,衬得她面容如月光浸润的古瓷,晶莹剔透,眼角眉梢的明艳之色,比婚纱上最耀眼的金箔更胜三分,直教众人目眩神迷。

当教堂彩绘玻璃折射暮色,圣光笼罩之下,众人皆觉眼前浮现九彩光晕,恍惚间竟似见得九色仙鹿踏云而来,又似仙子的霓裳羽衣飘落凡尘。

而此时奥斯卡身着棕铠立于身侧,一者如烈焰战神,一者似霞彩神女,高贵中透着宁静,热情里藏着淡泊,真可谓珠联璧合,引得九宝琉璃宗众人热泪盈眶,满堂宾客皆赞:“此二人并肩,便是天上金童玉女,也不及半分!”

诗曰:

橙黄绸缎染霞腮,金丝绣就万花开。

十二丈锦拖云路,九十九珠映瑶台。

冠冕凝星垂玉屑,薄纱笼月隐香腮。

神女今朝临俗世,人间从此少尘埃。

“我宗有此佳偶,必能发扬光大!

且说戴沐白与朱竹清携手而来,引得众人目光如潮涌般聚来。

但见戴沐白身披玄色长袍,如魔神降世,黑袍敞开处,内里金色礼服若骄阳初升,光华夺目,直垂于地。

那一头金发随风狂舞,恰似雄狮抖落鬃毛,端的是英姿勃发,俊伟非凡。

此玄袍非比寻常,乃取幽冥玄铁之丝织就,其上金丝暗绣五爪金龙,龙身隐于翻涌的衣褶之间,时而显露龙鳞,时而隐匿龙爪,仿若腾云驾雾,穿梭于九霄之上。

内里金色礼服,恍若将中天烈日熔铸而成,每一道褶皱皆流淌着雷霆万钧之势,熠熠生辉,恰似雷神降世,身披战甲。

腰间鎏金腰带,如赤练缠绕,牢牢束住劲猛腰身,其上坠着三枚血色宝石,红若凝血,恰似边关烽火,永不熄灭。

他抬手动足间,黑袍翻飞,金芒乍现,整座殿堂的烛火在其金礼服的辉光映照下,竟似风中残烛,瑟瑟战栗。

那浑身散发的霸气,直如战神自永夜中撕裂黑暗,迸发出毁天灭地之锋芒,纵是穹顶之上绘制的各路仙神壁画,在此等气势之下,亦黯然失色,如同褪去灵光的凡画。

再看他双目如寒星闪烁,凌厉眉骨下眸光似淬火寒刃,锋芒毕露。

然这令人胆寒的双目中,此刻却只映着一人身影——身旁的朱竹清。

白虎的威严霸气与那深情目光交织,引得无数少女心醉神迷,却不知他心中情意,早已全部付与眼前的幽冥灵猫。

黑袍翻涌似夜狂,金缎流光若日光。

龙纹暗绣风云动,宝石红凝烽火长。

金发飞扬如狮鬃,目光凌厉胜寒芒。

战神降世惊天地,谁不倾心此俊郎。

朱竹清款步而来,其装扮迥异于前,恰似幽冥地府走出的暗夜妖姬,又似深潭中腾起的玄色蛟龙,甫一现身,便教众人屏住了呼吸。

她立于摇曳烛火的暗影之中,一袭紧身黑绸婚衣裹身,那绸缎黑如夜幕,深邃不见底,腰间暗银丝线绣就曼陀罗花,丝丝缕缕游走如灵蛇,透着一股诡谲妖异之气。

裙摆自腰间倾泻而下,宛如熔化的黑曜石流淌,将她的腰臀曲线勾勒得恰似猎豹蓄势待发,尽显凌厉之美;

而肩颈之处,偏偏缀满霜雪般的珍珠,颗颗圆润饱满,在锁骨凹陷处聚作一道银河,妖异与圣洁竟在此奇妙相融。

她那张猫儿般的俏脸,半掩于黑纱之下,眼角斜飞的金粉,随着呼吸明明灭灭,恰似即将熄灭的星火,轻轻吻过她那雪白的肌肤,令人心痒难耐,又不敢直视。

更令人称奇的是她发间那顶荆棘冠冕,以陨铁与星辰金铸就,枝桠扭曲如魔,十二朵血钻玫瑰垂挂其上,仿若泣血,每一片花瓣都似封印着上古星河的碎片,当她发丝微动,整座殿堂仿佛响起了星尘相撞的秘语,教人不寒而栗,却又着迷万分。

只见她素手轻抬,整理鬓边垂落的黑钻流苏,腕间蛇形银链突然发出一声轻响,那声音幽远而诡异,仿佛惊醒了沉睡千年的古老诅咒,让在场众人皆觉背后发凉,却又挪不开目光。

此时,朱竹清心中忽地闪过一段往事:想当年,她年方五岁,身着白裙,粉雕玉琢,精致娇颜已初现端倪。

大人引着戴沐白来到她面前,道:“竹清,这是沐白,以后你们便是一家人。”

那戴沐白双瞳闪烁异样光芒,伸手道:“你好,竹清。”

便是这一眼,这一语,便注定了此生的情缘。

如今,往事如烟云过眼,她眼眶微微湿润,无需言语,只是紧紧握住戴沐白的手。

那黑色婚衣,非但未减婚礼的喜庆,反而更添几分神秘与庄重,恰似暗夜中的明珠,愈显珍贵。

玄绸裹就玲珑身,曼陀罗纹暗勾魂。

珍珠霜雪饰锁骨,黑纱半掩俏颜春。

荆棘冠冕镶血钻,蛇形银链锁芳魂。

幽冥灵猫今有属,携手同归不离分。

观礼者见此,无不感动,竟有妇人拭泪。

再看那马红俊,往日里蓬头垢面,今日却似换了个人般。

但见他发髻高束,一丝不苟,自武魂蜕变为九首火凤凰后,面容亦生异象:双目如铜铃般炯炯有神,身形消瘦挺拔,英气勃发。

他身披一袭火红色华服,端的是惊世骇俗!

那长袍如烈焰翻涌,自肩头倾泻而下,绸缎泛着熔岩般的炽芒,每一道褶皱皆凝作火焰纹路,恍若将凤凰真火织入锦缎,灼灼夺目。

金丝绣就的凤凰翎羽,自胸口蜿蜒至腰际,尾羽化作赤色锦缎铺展身后,细碎红宝石镶嵌于羽脉之间,红光灼灼,恰似神鸟浴血,滴落的星火缀满华裳。

腰间玄铁鎏金腰封,勾勒出利落身形,其上凤凰首尾相衔的图腾栩栩如生,暗红玛瑙所嵌的凤目,流转着涅槃重生的辉光,仿若蕴含着无尽的神力。

每当他迈步前行,衣摆轻拂地面,暗纹中蛰伏的金色火苗便簌簌窜出,青烟袅袅,恰似踏过八荒俱焚的战场,踏着烈火余烬,携着无上威严而来。

此等华服,绝非人间凡物!分明是浴火之神取凤凰羽翼为纱,以九天玄火为线,精心裁就的战甲。

那每一处棱角,皆淬着令日月无光、星辰失色的锋芒,纵是凌霄殿上傲慢的二十八星宿,见了这衣甲的鎏金滚边,也要俯首称臣,碎作尘埃!

有诗赞叹:

火袍烈烈映长空,凤凰翎羽绣玲珑。

红宝石燃千重焰,玄铁腰封束英雄。

每走一步火星溅,恰似踏碎八荒烽。

九首神鸟终得伴,从此天涯与君同。

最后那白沉香,款步姗姗而来,一袭粉紫罗裙着身,恰似天边初绽的云霞飘落凡尘。

相较史莱克七怪历经百战的沉稳气度,她面上犹带怯意,双颊微红,如春日桃花初绽,紧张时指尖轻颤,却将马红俊手掌攥得紧紧,仿若溺水之人抱住浮木,又似雏鸟依傍苍鹰,惹人爱怜。

但观其裙,粉紫绸缎若晨雾氤氲,自香肩倾泻而下,层层叠叠的裙摆,宛如揉碎的朝霞翻涌成浪。

三百万颗水晶缀于薄纱之上,曳地三十六尺,行步间流光溢彩,恰似银河倒卷,星屑纷扬。

再看她发髻高挽,紫藤银丝缠绕成冠,冠中一枚十三克拉碧玺,恰似中天明月,又被十二道渐变碎钻环绕,仿若星河拱月。

然纵是这稀世珍宝,亦不及她眼波流转时的风情——但见她眼尾微微上扬,眸光潋滟,竟比那碧玺更璀璨三分,恰似九重天上的神女垂眸,惊得世人屏息。

当她缓步前行,拖尾扫过玫瑰金丝绣就的鸢尾花径,锁骨间垂落的月光石璎珞瞬间失色。

原是她睫毛轻颤时,便有清辉流转,仿若银河万星甘愿俯首称臣,只为此间佳人一展笑颜。

一旁马红俊火袍似焰,她粉紫罗裙如云,二人并肩而行,恰似朝霞初升,红云与赤日相映,满溢着青春的炽热与柔情:

粉紫罗裙似梦裁,水晶星屑缀云钗。

碧玺为心镶冠冕,月光石落满香腮。

眼波流转惊尘世,裙摆轻扬惹蝶来。

今朝得嫁如意郎,不负韶华不负怀。

八人携手并肩,于万千欢呼簇拥之中徐步而行。

脚下所踏,乃是玫瑰金丝绣就的鸢尾花毯,每一步落下,皆似踏碎云霞,绵软而芬芳。

众人虽觉此际甜蜜如往昔,然举手投足间,或忆往昔艰辛,或盼来日美满,感慨与兴奋交织。

如若远远望去,但见一座建筑隐现于祥云瑞霭之中,正是那皇家教堂。

此刻堂内灯火辉煌,恍若天宫凌霄殿降下凡尘,人声鼎沸,有惊叹者、艳羡者、祝福者,亦有暗自妒恨者,喧嚷之声直透九霄,热闹非凡。

教堂之外,百花争艳,红的似火,白的如雪,粉的若霞,五彩斑斓。

忽地,魂导器光芒大盛,地面竟如明镜般透亮,映得众人身影绰约。

“叮!”一声清响,如晨钟暮鼓,惊得史莱克七怪与白沉香齐齐警觉,不知外界发生何事。

唐三神色一凛,蓝银领域如潮水般瞬间铺开,方圆十公里内,草木皆染蓝芒,藤蔓如龙蛇游走,严阵以待。

精神力所感,却叫他们激动地要跳起来。

九十九座赤色宝筒骤然绽光,恰似九十九个小太阳同时迸发!万千花弹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画卷:

赤焰腾空化长虹,火星万点坠云中。

靛蓝冰棱裂九霄,金瀑倾泻洒银龙。

光痕交织成心状,银粉簌簌落如琼。

流星拖尾穿明月,烟火璀璨映苍穹。

万千花弹在空中绘就鸳鸯比翼、连理并枝之景,又化作十二道孔雀翎羽,漫天舒展。

第二批靛蓝色烟花如冰晶坠落,第三簇玫瑰金光瀑倾泻而下,将整个天斗皇城笼罩在星雨之中。

那烟火所化心形图案,顶端炽白如超新星爆发,边缘晕染着蜜桃柔光,万千金粉如神祇洒落的星屑。

当心形缓缓旋转,每一粒火星都拖着莹蓝彗尾,在夜空中勾勒出古老的情诗。

最后的流星穿透心核,化作光之穹顶缓缓降下,余烬在雪地上游走,拼出“永结同心”四个大字,久久不散。

史莱克八怪竟忘记礼节,直接走出教堂,向天驻足凝望,眼中泪光与烟火交相辉映。

唐三轻拥小舞,柔声道:“昔日许下的海誓山盟,今日终得圆满。

我要让这天下皆知,你是我唐三今生今世唯一的妻!”

言罢,二人相视而笑。

此时,天地同庆,万物欢歌,这场惊世骇俗的婚礼,必将永载天斗史册!

却说皇城之外,十里长席早已排开。

松木长桌上摆满烧鹅、酱肘子,青瓷碗里盛着蜜饯、桂花糕,孩童们攥着糖人满场跑,老汉们蹲在凳上大口灌着米酒。

卖炊饼的王老汉咬着酥皮点心,含糊不清道:“这辈子头回见这阵仗!昨儿个我还在灶头揉面,今儿个就吃上御厨做的菜咧!”

“可不是!”隔壁李二柱油光满面,扯下鸡腿递向婆娘,“你瞧那烟花,红的像火凤凰,蓝的比冰晶还透亮,俺在战场上见的烽火,跟这比就是萤火虫!”

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几个婆娘正将喜糖分给娃娃,糖纸在月光下泛着彩光。

张老三捧着酒碗凑过来:“俺听那穿绿校服的小哥说,唐三的海神戟能开海裂山!今个儿见他穿这衣裳,莫不是真要带着媳妇回天上当神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