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竟要在约翰·伯格[95]去世的第二日撰写画评。事实上,约我写这篇文章是很久以前的事,我早已过了截稿期限,但唯到此刻,在约翰·伯格去世的第二日,我才不知不觉坐下来写这篇文章。伯格九十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