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哥别坑我
李思彧看到这一桌子的美食，也不客气，坐上去就一顿狂吃。也不再忏悔自己破了贪食戒了。
两人一边吃美食，一边喝着美酒。不要太开心。胡阿德先前一个人在那喝闷酒，也是无聊。现在有李思彧陪着，倒也是开心。
别看着李思彧长得斯斯文文，虽然不能说帅的让人窒息，但是绝对算得上是很英俊的了。可是他的吃相，真的让人不敢恭维。吃到开心处，更是放下筷子，直接上手，拿过一根羊排就啃。
胡阿德也是不拘小节之人。两人的吃相也算得上是半斤八两了。
等酒足饭饱，李思彧满足的打着饱嗝，摸着鼓起的肚子。
“哎呀，真的是托胡大哥的福才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酒菜啊。”李思彧感激地说道。
“哎，小事一桩。对了，思彧兄弟，你下一步准备去哪？”胡阿德问道。
“省亲结束了，自然是回师门呗。”李思彧说道。
“嗯，凉州府路途遥远，这怕是没个把月肯定到不了。不过也是巧了。我啊。刚好也要去凉州办点事。不如就一起走吧。”胡阿德主动提议道。
李思彧一想，这么个出手阔绰的胡人土豪跟自己同路，那岂不是完美。
于是李思彧连忙答应，嘴上还说着，下一顿李思彧请。
胡阿德也心中暗自笑道“这傻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撞好运了，看我这一路上不玩死他”
既说好了一起赶路，胡阿德又点了酒，叫了几个下酒菜，两人又喝了起来。胡阿德明显是嘴里，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系统监测到，您血液中的酒精含量已经超标，接下来酒精将会让您处于智力抑制状态，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阿布身边的人工智能幻象说道。
“我能做出最有违常理的事情，就是要你个人工智能来提醒我别喝酒了。自己去待机二十四小时。”胡阿德对着身边的幻象说了句，然后摆了摆手。
“人工什么？待机是什么鸡？海雁楼有这道菜吗？”李思彧看着胡阿德对着空气说话，不解的问道。
“哎，待机就是，就是让我们的能更好的吃酒。来！吃酒吃酒！”胡阿德端起酒碗就要喝。
李思彧对酒的兴趣不十分大，而且喝到现在，李思彧也没少喝。但是眼见着胡阿德嘴角的口水都有些不受控制，一举一动更是像只发情的猴子一样手舞足蹈的。更是多次站起来，拉着李思彧的手，要他一起喝酒。好几次几乎摔倒。李思彧明白。胡阿德已经喝多了。
“思彧兄弟啊。不瞒你说。你，你们这些低等文明别的都不行！就酿酒好。不像我们飞船上的酒，像燃料一样难喝。”胡阿德断断续续的说道。
李思彧听到一个胡人，敢说自己大楚国，天朝上国低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一看，胡阿德说完这些话，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身边被打翻的酒碗，酒水顺着胡阿德的衣服流到了地上。
找伙计一起把胡阿德抬到房间，安顿好他。李思彧理了理衣服，也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思彧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昨天说的跟胡阿德一起赶路的事情，李思彧不知道是忘干净了。还是觉得这个胡人酒品太差，不想跟他同路了。
可是胡阿德可没忘，酒楼一楼大厅，胡阿德叫了一桌子早点，已经在等李思彧了。
难的，胡阿德记得要跟李思彧同行，却把自己醉酒的事情忘了个干净。
“哎，思彧小兄弟。一起来吃了早点再赶路啊。”胡阿德热情招呼道。
李思彧一看，乖乖，这个胡阿德还真是钱多的没处去。这是早点吗？这一桌子又是鲍鱼，又是海参，各种糕点，蟹黄拌面什么的，应有尽有。
“胡大哥好胃口，一大早就吃这么好啊。”李思彧也不客气，坐上去挽起衣袖就开吃。
“哎，早点嘛，简单吃点就好了。思彧小兄弟不要嫌弃，随便吃点。”
两人又美美吃了一顿早点，就一起上路了。
“胡大哥，你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看把马给累的。”李思彧听到袋子里面不停地发出哐当的声音，心想，不会满袋子都是铜钱吧。
李思彧和胡阿德步行，马匹背上就驮着一个大袋子。
胡阿德坏坏一笑：“全是铜板！”
昨晚在胡阿德房里看到个大布袋就觉得奇怪，李思彧怎么也没想到里面装的全是钱，怪不得这个胡人在海雁楼里面挥金如土，原来他是真的有钱，这一袋子，少说也有两千贯钱了。
还没出海口镇，胡阿德就带着李思彧到了集市。
“赶路，肯定要有马，思彧小兄弟，你看看这匹枣红马如何？”胡阿德指了指马市上一匹枣红色的马。
“这，本地不产马，这马匹要很多钱吧。”李思彧嘴上说着，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马身上。
“哎，钱算什么东西。”胡阿德说着就招呼着马匹贩子给马套上马鞍。
有了马匹赶起路来速度快多了。天刚黑两人就到了福州府。
“胡阿德，一整天赶路，人累了，马也倦了。不如今晚就在福州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李思彧提议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今晚我可要带你去个好地方。”胡阿德坏笑道。
两人找了家客栈，放置好行李，马匹。李思彧肚子早就饿了，就不停地撺掇胡阿德去吃饭。
但是胡阿德偏不去吃饭，拉着李思彧就往街道上走。
“胡大哥，腹中饥饿，先吃饭吧。这是去哪啊。”李思彧一路上问着，但是胡阿德就是不说话。
没多久，两人到了一个很气派的建筑面前。
“金满贯！”李思彧读着门牌上的几个大字。
“不行不行！师门有规定的！这种地方我坚决不去！”李思彧看罢就要走。
可是没想到胡阿德力气那么大，李思彧刚要走，就被胡阿德一把拉住：“没事的。到时候你就说是我逼你去的。你要不去，我就弄死你。”
胡阿德的力气十分之大，任凭李思彧怎么反抗，在胡阿德面前就像一只小鸡一样，一路被拎进了赌坊。
赌坊里面早就人头攒动。胡阿德拉着李思彧来带筛桌前。
“先拿筛子热热身。”胡阿德自言自语道。
李思彧看着胡阿德在那摇头晃脑的，好像在找什么。
“胡大哥，你找什么呢？”李思彧问道。
“哦，没什么，难道是待机了？”胡阿德囔囔说道。
“对，你昨晚想点个待机的。结果海雁楼根本没有待机。”李思彧答道。
“原来如此，算了，不唤醒了。我要靠自己的实力赢钱！”胡阿德说着，就把两贯钱扔到了小上面。
事实证明，胡阿德在赌钱上确实没什么天赋，或者说他简直烂爆了。没多会功夫，上百贯钱就输掉了。不过也是因为胡阿德输钱了。李思彧才发现，他除了一袋子的铜钱，身边还带着好多飞钱，随便拿一张就是五百贯的。这种他身上有厚厚一叠。
“胡大哥，俗话说得好，久赌必输。我李思彧誓与赌毒不共戴天。我看，咱别赌了。”李思彧劝阻道。
“哎，兄弟放心，筛子有太多的随机性，我的优势发挥不出来，那边有叶子戏，那肯定是我的主场了。看我把这些低等文明的底裤都赢过来。”胡阿德说着跑到一张桌前就坐下：“这可是扑克牌的鼻祖啊。没想到这个星球也有。”
李思彧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胡阿德肯定是自卑到了极点，才会变成自负，就跟某个宇宙民族一样。明明自己是个胡人，却整天喊大楚国是低等文明。说起来，也是可怜。
不过胡阿德显然再次高估了自己的赌术。身边的铜钱正以很快的速度减少，不出意外，半盏茶的功夫，胡阿德就该去换钱了。
“他们在作弊，或者说是，叫出千。您赢不了的。”人工智能突然出现在胡阿德身边说道。此时的人工智能，长相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乌黑的头发变成了深褐色，柔顺的长发也变成了卷发。不变的是那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西式的公主裙此时换成了日式的学生装。
“嗯？出千？”胡阿德不禁大声说出来。
同桌几人听到说出千，立刻从腰间抽出匕首，狠狠钉在桌子：“你说谁出千呢？赌坊诬人出千是什么下场，你不懂吗？”
胡阿德瞥了几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是随即又变成一副笑脸：“几位听错了，我说的是，我要出宫。等我出完宫，我要把钱都赢回来！”
赌坊的几个“赌客”都围上来了，结果听说这个怨种胡人还打算继续赌，也就散开了。
胡阿德也没有去茅房装个样子，直接拿出飞钱继续押注。
“需要开启作弊模式吗？”脑海中的人工智能问道。
“要你多嘴，开启作弊模式还有啥意思。”胡阿德没好气的回道。
没有了人工智能的帮助，胡阿德连很多赌博的规矩都不懂。不过他也不在乎，反正随便找一张桌子，一锭锭的银子就扔出去了。
就这样胡阿德穿梭于各张赌桌之间，李思彧在后面想拉，却怎么也拉不住。没多久，胡阿德手上的银锭就剩下没几锭了。
“胡大哥，今天已然是尽兴了，再赌下去就不好了，我们走吧。”李思彧哭丧着脸说道。
“哟，这不是李黑臀吗？你不是在五行宗修炼吗？怎么也跑到这金满贯来了！”一个身穿丝绸衣服的少年，手里把玩着一块看起来就很贵的玉，缓缓走来。
“李思铭，李思彧的堂哥。李思彧在整个家族有八十六个堂哥，十五个堂弟。所有的兄弟都对他不好。这个李思铭和李思勉最为甚之。”人工智能介绍道。
李思彧见到少年，连忙叉手行礼：“堂哥。”
“黑臀？你的臀有多黑啊？我倒要见识见识。”胡阿德大笑着说道。
李思彧瞥了胡阿德一眼，然后对堂哥说道：“我这个胡人朋友一定要来赌，我也劝他了。这不，正要拉他离开呢。”
李思铭笑着看了眼李思彧，直接拆穿道：“我可是观察你许久了。你可是赌的很开心啊。你这样做对得起我李家吗？”
“喂！对不起李家？你特么不也来赌了。小鸡崽子孵鸡蛋，你装你妈呢！”胡阿德骂道。
“阁下有所不知道。我们李家一辈里面，也只能有一个人能去五行宗修炼。去了五行宗，不仅能修炼仙术，长生不老，飞升成仙。还能沙场杀敌，报效圣人，封官鬻爵，青史留名。这么好的机会，我们留给了李黑臀，他违反师门戒律，跑来赌博。这是不是对不起我们李家！”李思铭怒斥道。
“你还有脸说。沙场杀敌，杀的什么敌？魏国！那朝廷在西北有多少军队。每年封官鬻爵的有多少，战死沙场的又有多少。你们这群怂包软蛋，不敢去。伙同族长一起使奸计把我的好兄弟李思彧顶上去了。得了便宜还敢在这里阴阳怪气地讽刺他。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胡阿德说完咧嘴一笑，让人看不出到底是真的在威胁，还是在说笑。
但是那句是不是不想活了，却又不像是开玩笑。
李思铭见胡阿德说话这么不友好，又不知道胡阿德的底细，于是试探地问道：“阁下是？”
“老子阁你妈个头。老子胡人阿德！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
胡阿德说完，一个身法闪到少年身边，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把他举在半空：“下辈子看到老子这张脸记得躲远点。省的小小年纪就被老子活活掐死！”
看着胡阿德真的要掐死李思铭，李思彧忙过去阻止：“胡大哥，好了好了，稍微惩戒下就好了，不要闹出人命来。”
胡阿德看着脸涨得通红的李思铭，又几脚把上来阻止的仆从给踢开。这才把李思铭放下。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
李思铭拦下身后打算发作的仆从，委屈地揉了揉发红的脖子。悻悻的离开了。
李思彧感激地看着胡阿德：“多谢胡大哥替我解围，但是我堂哥他心胸狭隘。胡大哥还是尽早离开福州的好，不然怕他会报复。”
胡阿德满不在乎的说道：“给他十个胆子。来，我们接着玩。”
看着胡阿德这么个输法，李思彧都替他着急，毕竟胡阿德要是输光了，自己以后的美味佳肴也就要泡汤了。
“哎呀，不能押大，你把把押大，连输十几把了。这把押小。”李思彧一把胡阿德手上的银锭。
胡阿德刚要押大，却被李思彧拿过去押了小。
“开啦，小！哈哈！赢啦！”李思彧拿过赌桌上的银子，开心得跳了起来。
“还是思彧小兄弟会赌啊。来，咱们今天赌个痛快！”
没多久，在萧瑟的寒风中。两人坐在赌场外面。
“大哥，你身上还有多少钱？”李思彧问道。
“嗯，一个时辰之前还有约莫六百贯。”胡阿德答非所问。
“现在呢？”李思彧追问道。
胡阿德在怀里掏了半天：“喏，十个铜板。”
“十个铜板，能买不少稻米了。”李思彧说道。
“你呢？你这一路上就不带钱？”胡阿德问道。
李思彧看到胡阿德在询问自己的钱，连忙很警觉地说：“惭愧，小弟家境贫寒。身上还剩下一个铜板。”
“这些该死的赌徒，竟然合伙出千昧我的钱！”胡阿德愤愤说道。
“胡大哥，你知道他们在昧你的钱？那你还跟他们赌啊！”李思彧歇斯底里地喊道。
“哎。钱财，粪土尔。岂不闻千金散尽还复来？”胡阿德笑着说道。
“那你慢慢还复来吧。现在钱也输光了，也该消停了，回去安歇吧。”李思彧说着，耷拉个脑袋朝客栈方向走去。
“嗯。消停了。我消停，赌坊也消停了。”胡阿德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李思彧就起床离开。甚至都没跟胡阿德打声招呼。等他走到了赌坊附近，却看到昨夜还灯火辉煌的赌坊，现在却一片狼藉。却也是很奇怪。赌坊附近安然无恙，偏偏这个地方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几个合伙人失了神般地坐在赌坊大门口，呆呆地看着赌坊。
“听说里面的钱财全部烧了。”吃瓜群众交头接耳道。
“胡说，金子还能烧没了？”另一个群众反驳道。
“昨夜一个胡人输了有几万贯的飞钱，还没来得及转走，一把火全烧没了。据说家里金银首饰也被偷了。”吃瓜群众回答道。
“活该，这赌坊害了多少人倾家荡产，这是报应来了。”
李思彧听着，总觉得有点邪乎。不过也没多想，牵着马朝外走去。
刚出城，就看到胡阿德坐在一块石头上。
“李思彧，不辞而别，不够意思！”胡阿德指着李思彧笑着说道。
李思彧自知理亏，主要手上牵的马，还是胡阿德给买的，就愁眉苦脸说道：“胡大哥有所不知。师门戒律森严。我若与胡大哥同行，路上再去赌博犯戒，回师门轻则杖刑，重则逐出师门。”
李思彧那点小心思，又岂能骗过胡阿德。于是胡阿德也不点破他，只是从怀里逃出一叠飞钱。
“即使如此，那我只能一个人赶路了。李兄弟，就此别过。”
看到那一叠厚厚的飞钱，李思彧瞪大了眼睛，昨夜明明输的就剩下十个铜板，这哪来的钱。不过李思彧自然不管胡阿德的钱哪来的。一个箭步走上前，拉住胡阿德的手。
“胡大哥，你若以后不再赌博，我愿与胡大哥同行！”嘴上说着，但是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胡阿德手上的飞钱。
“既然如此，那就同行咯。不过钱财，粪土尔！”胡阿德说着，大手一挥，把手中飞钱一把撒向空中。
偏偏这时刮过一阵邪风，就把飞钱刮得漫天飞舞，任凭李思彧怎么跳起来，都抓不到一张。
“事到如今，恩师教给我的技艺，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李思彧目光如炬，拔出背上的佩剑，一把扔了出去，双手快速结印，念动口诀。扔出去的剑没有落地，反而在空中悬停住了。
“御剑飞行！”
李思彧大喝一声，跳到剑刃上，嗖的一声，飞剑飞出去不到一米，就哐当落地，李思彧也重重摔在地上。满天飞舞的飞钱也随着风越飘越远。
“哎呀，李兄弟这是何苦。”胡阿德满走过去安慰他。
李思彧没有搭理胡阿德，起身拍了怕身上的泥土，理了理自己的行李。牵上马就准备离开。
“你看你怎么又生气了呢。”胡阿德忙追了上去。
“反正你扔的是自己的钱，要比别的，不行，要比挨饿，我就是练辟谷的。再不济，我还能去抓妖赚钱！”李思彧认真地说道。
“抓？抓妖？你？”胡阿德几乎要捏住自己的嘴巴，才能让自己强忍住不笑出来。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自己也是实力低微，别说是妖了，体型大点的野兽，我都不是对手。”
胡阿德本想再讥讽几句，但是看李思彧认真地样子，却也没说出讥讽的话，双手交叉胸前，等着李思彧解释。
“如果真是大妖，估计不会干这些敲诈勒索的事情。一般都是一些活不下去的小妖，随便吹阵风，发发光，找些没见过世面的土财主，敲诈些钱财而已。如果有修仙人士出面，互相报个家门，大家都不会正动手，在主人家面前随便露两手，人主人家给的酬劳五五分账，再不济也可以四六分。”李思彧回答道。
“这是诈骗啊。土财主不傻吧？不会报官？”胡阿德心里想着。
不过脑海中的人工智能立刻给胡阿德做了下普及。
现在的楚国，可以说是国泰民啊，物阜民丰。尤其是，江南，淮南这些本就富庶的道。更是百姓富足。所以一般不太会出现妖物作怪的现象。如果真有，朝廷也会调兵遣将去降服。
但是那些躲在深山老林的穷小妖，也会以身犯险去做些敲诈勒索的事情。对于这种事情，只要不伤人，不出人命。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富户出点钱，总好过真的派兵遣将去跟妖物厮杀。留条活路，自己也乐得清闲。
所以这时候，猎妖师，修仙弟子就闪亮登场。本来双方见面就剑拔弩张，拼个你死我活。后来渐渐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大家都不愿意以命相搏。毕竟才几个钱，玩什么命啊。
所以李思彧说的抓妖挣钱，还真不是吹牛。毕竟李思彧实力弱是真的，但好歹是五行宗弟子，大小妖物多多少少要忌惮他背后五行宗的势力。
“好！这个办法好！我跟你一起去！”胡阿德激动地说道。
正愁没机会整李思彧，他竟然想要抓妖挣钱，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啊！胡阿德心里已经算计好怎么坑李思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