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今日练剑,可怜的王狱掾
只需一个念头。
仅有周远能看见的半透明面板便弹了出来。
【开天门:一剑开天门,敢为天下先,你的力量永久增加20%,学习剑招时不会遇到瓶颈,有很大几率引发剑鸣】
强大!
光是力量永久增幅,就已经足够变态。
试想一下。
他如今的力量点已经突破了2000,20%的加成,就是400力量点!
刚刚获得系统时。
他的力量点也不过370上下。
这波属实是战力的巨大提升!
而后面的学习剑招。
目前对周远来说,不是非常有用,但聊胜于无。
毕竟。
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世界,远远做不到御剑飞行。
都说一力降十会。
在力量足够的情况下。
他也没必要去钻研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可看到了剑鸣二字之后。
周远又陷入了沉思。
莫非……
这个世界与他想的不同,还有一些他未曾知晓的隐秘?
比如太一道的本事。
又比如这个玄妙的剑鸣一说!
此刻。
周远心中起了几分练剑的心思!
……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
天牢的动荡,最终还是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那些死去的尸体。
被拉到了上面划给天牢的埋尸之地,草草的掩埋了。
至于会在朝堂中引发多么大的动荡。
倒不是天牢狱卒有资格知晓的事。
过了一天时间。
周远也算是弄清了,此次八皇子匆忙收手的原因所在!
太子施压!
“小侯爷。”
“此次还真是万分凶险!”
“要不是太子这几日正好在准备围猎一事,提前发现了大军的异常调动,亲自下令,调走了大军。”
“您怕是真就遇难了啊!”
天牢里,周远的歇着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提着竹篮,在周远面前碎碎念着。
她乃是镇远侯府的老人。
大家都叫她莲花婆婆。
莲花婆婆的丈夫是周远父亲周镇雄的上级,儿子与周镇雄是过命的兄弟。
因为丈夫与儿子都战死。
莲花婆婆孤苦无依。
这才被周远的父亲接入镇远侯府。
可以说。
周远算是莲花婆婆一手带大的。
小时候被便宜老爹周镇雄胖揍的时候,也都是莲花婆婆护着他。
前日。
周远返京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在京城外的镇远军的军营,而是选择了返回镇远侯府,便是为了看望莲花婆婆。
莲花婆婆在昨日得知了天牢发生的事情后,昨晚就想着赶过来。
还是周远出声才劝住莲花婆婆。
但是今日。
就无人敢再拦莲花婆婆了。
莲花婆婆也是顺利提着竹篮,带上一大堆好吃的,进入了天牢。
“婆婆你又在拿我打趣了。”
“在您面前。”
“我哪里敢顶着小侯爷的名号!”
“不过婆婆您做的莲花糕,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糯。”
周远听着莲花婆婆说着外面的事,一点也不以为意,反倒是跟莲花婆婆聊了起来。
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静。
“你呀你!”
莲花婆婆戳了一下萧言的脑门,脸上笑意浓烈。
随后又偷偷的抹起了眼泪。
“你从小就没吃过这种苦头,现如今,已经躲进了天牢,那群人还不愿意放过你!”
周远又吞了一块莲花糕。
豪爽开口。
“这算的了什么!”
“在军中行军打仗之时,不也常常与将士们同吃同睡,喝生水,吃生肉!”
“他们想不放过我,我同样也不会放过他们!”
“婆婆放心吧!”
“不用多久我就出去了,到时候再让婆婆你给我说个媒,生一个大胖小子,给婆婆你带!”
一番话语。
哄的莲花婆婆是眉开眼笑。
总算开怀了许多。
等到莲花婆婆提着篮子放心的离去后。
周远这才冷哼了一声。
“滚出来!”
柜子里,咕咚咕咚一阵响。
紧接着被绑成了粽子的王狱掾就从柜子里滚了出来。
后面。
更是有两位身穿甲胄,剑眉星目的年轻将领走出。
“大哥!”
“我看不用跟这个狱掾废话,直接一刀砍了便是!”
穿着银甲的小将,当即开口说道。
另一位穿着黑甲的小将也在一旁附和。
“我看二哥说的没错,砍了就是,没必要听这等人胡扯!”
就在半个时辰前。
与周远最为要好的两位小将,来到天牢,准备帮周远讨一个说法。
没想到莲花婆婆突然来了。
两位小将这才将王狱掾捆了起来,塞进了柜子里,一同在里面等候着。
而莲花婆婆所说的消息。
周远也早就通过了这两名小将知道了。
只因穿着银甲的,乃是当今庆国公的孙儿,穿着黑甲的,则是大晋洛王的独子。
二人身份显贵。
在这大晋京城里,也算是最顶尖的一批纨绔。
哪怕是皇子。
二人也敢不给面子。
周远能与他们二人相识,单纯源于一场意外。
谁曾想。
莫名就成了关系莫逆的朋友,后面还成了结拜兄弟。
二人一直在京城等着周远。
在周远被关押时,也是因为有着这两位不断施压,才得以不受苦。
不过。
汜水之战干系太大。
哪怕是庆国公跟洛王都不敢掺和,索性就将家中的后辈都关在了府里,免得惹事。
二人也因此难得才能出来一次。
遗憾的没能在周远第一天返京之时就跟周远碰面!
然而。
此次刺杀事件,着实太过恶劣。
就连庆国公跟洛王,都颇为不喜,对于后辈的管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任由两名小将忙活周远的事!
“臣楼。”
“庆元。”
“你们二人还是如此的莽撞!”
周远笑着,摇了摇头,对两位义弟的举动,也有些头疼。
王狱掾他之前已经调查过了,的确没有任何问题。
这番,倒是白白受苦了。
周远蹲下,亲自为王狱掾解开了绳索。
名为庆元的黑甲小将,狠狠的踹了王狱掾一脚。
“等下我大哥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听到没!”
王狱掾心中叫苦,但还是连连应下。
周远思索片刻。
还真想到了要问的事情。
“狱掾。”
“对于老李头,你了解多少?”
王狱掾还在思索着,该如何解释昨日自己不在一事,被这么一问,突然就懵了。
老李头?
是哪个老李头?
该不会……是天牢审讯房,那位邋里邋遢,一点都不起眼的老头吧?
等等。
这个老李头,是什么时候进天牢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