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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毛本初引兵入宫 何将军人头落地
书接上回,毛润塬希望挑逗起宦官与外族的冲突,但没想到何太后百般阻挠,何进只能放过十常侍。
后宫,啪!“太皇太后,别闪了您的手。”张让无奈的说,董太后不乐意了:“尔等,都是先帝的老臣,先帝都曾抬举过你们,现在,怎么都成了哑巴!”另一个太监说:“太皇太后,先帝尸骨未寒,他们焉敢对太后无礼呢。”张让趁机说:“就是她儿子做了皇帝,她对太后也不能不表示尊重,如今,虽说先帝晏了驾,可太后要是说句话,不要说满朝文武,就是那何进和何皇后,他们谁敢抗旨不遵哪。”董太后想想说:“是呐。”张让又说:“如今太后是太皇太后了,那何进立刘辩为帝,只不过是抢先一步,太后不会给他来个各行其是。”董太后不解道:“何为各行其是?”张让便答到:“何皇后有皇子辩,太后不是也有皇子协,何太后有她哥哥何进,太后,您,难道就没有娘家人?”董太后点点头,张让又说:“以小臣看,赶早不赶晚,明日早朝,太后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再加封国舅董重位骠骑将军,给他来个平分秋色。”董太后思索片刻便道:“好!就来个垂帘听政!”
早上,内宫。“大将军不好了!”何进正与宫女投壶饮酒,一大臣慌忙闯入,何进便示意宫女退下,这时大臣说:“今早朝大将军未进宫听政,那董太后突然垂帘听政啊,降旨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加封国舅董重为骠骑将军,并重用十常侍共理朝政。”何进大惊:“有这等事!”大臣又点点头十分肯定,何进思索着说:“此事诺不是十常侍的主意……,则就是太皇太后胡作非为!待我进宫看看。”
何进快步进入后宫找到他妹妹何太后,“兄长,此事不见得与十常侍有关,我并没听说什么,兄长你想,辩儿继承大位,那太皇太后能不生气,你当大将军掌握兵权,她又怎能不眼红,揣度她的意思,无非是要与咱何家为敌而已。”何进也道:“是啊,那日张让等人诅咒发誓的效忠于我,谅他们也不敢再与我作对,太皇太后势孤力单,想拉拢十常侍,这也是自然之事。”何进想想又说:“这样吧,找个时机你劝劝那董太后,少管朝廷大事。”何太后无奈罢到:“也好。”
转眼间便到了晚上,太后室内,“自家人,有话便讲,何必多礼。”董太后神气的表情,好像故意气对方一样,何太后笑笑,艰难都憋出两个字:“母后。”然后说道:“你我皆是妇人,参与朝政,恐不相宜。”董太后明白了她的意思,装作若无其事,何太后便以吕后干政的事威胁董太后,董太后不服气道:“今你还教训起我了。”二人最终不欢而散。
何太后气不过,便假做圣旨,命董太后回乡,董太后明白,自己这一走,便是第二个王美人,正也如此,最终董太后在绝望的笑声中饮下何太后的毒酒,病发身亡。
宫内,十常侍商量,董太后已亡,需要一个新的靠山,他们一致认为何太后,先稳太后,再杀何进。另一边,何进被两边搅的不得安宁,便来军营中找到毛润塬。:“我何尝不想消灭阉党?怎奈太后她……她说:宦官统领禁省,乃是先朝立下的制度,不可随意废除。又说先帝晏驾不久,便要诛杀旧臣,乃不尊重宗庙祖先之举,唉,叫老夫怎么办?!”毛润塬心中暗喜,这可是挑拨何家兄妹的好机会,便说:“当断不断,必为大祸。大将军!本初帐下众位将军,皆英俊人士,唯大将军用之,张让、段珪之流散布流言蜚语,何不借此机会正好乘机灭之,时机不可失啊!”何进无奈道:“太后不许,如之奈何?”毛润塬心想“这屠夫简直是个妹宝男,怪不得成不了大事。”便又说:“大将军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带兵进京,除却阉患,到那时不容太后不从!”何进大喜道:“秒策,秒策。”又对门外大喊:“叫主簿陈琳!”
另一边,“哈哈哈哈,你们哪,门子走到我母亲跟二国舅那里去了,还怕,我保不住你们这几条老命。”十常侍见太后如此说,便知道计划已成,张让便说:“太后真会说笑话,有您这颗大树,哪个能比呀。”众太监附和到:“是啊,是啊。”
第二天早朝,“董卓带甲二十万,清除宦官易如反掌,哈哈哈哈。”郑泰听到是董卓引兵,便起身说道:“大将军,董卓乃豺狼也,引他入境,必是要吃人啊!”何进不奈烦道:“你太多疑,不足以谋大事。”郑泰见何进如此敷衍,着急说:“大将军,我素知董卓为人,其人面善而心狠,一入京城生祸患,不如阻止他入京,免生祸乱。”何进怒道:“尔等乃书生之见,不必多言,老夫主意已定。”众官面面相觑,皆露难色,只有毛润塬一人难掩心中激动。郑泰,卢植二人知道,董卓一旦入京,自己老命难保,便纷纷起身,向董卓递交了自己的官印“这官,我们做不得了。”何进愤怒,也只能看着二人离去,此时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一个老者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毛润塬。众大臣见此,都起身默默走了。
后宫,“太后救命啊,太后救命啊!”十常侍刚听闻董卓入京的事,就连滚带爬的来找何太后了,“起来,都起来吧。”何太后见太监们仍然跪着,又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等去到大将军府,向大将军认个罪,我再去给你们讲个情。”十常侍听到这话,纷纷面露难色,段珪说道:“太后,臣等不敢去大将军府啊。”众太监也附和到:“不敢哪,不敢哪!”张让也说:“臣等到大将军府上谢罪,非成齑粉不可!”“是啊,是啊!”张让又道:“还望太后宣大将军进宫,臣等当着太后之面向大将军请罪。”然后众太监又纷纷哀求,何太后受不了了,便道:“行了行了,宣大将军进宫。”张让听闻,已经开始笑,起身向门口说道:“传令,宣大将军进宫!”
何进听闻后,便准备起身进宫,毛润塬知道好戏要开始了,便偷偷下令,让自己弟弟袁术带兵于殿外准备好,又让自己的部下颜良文丑二将与丁原带兵阻止董卓入京,何进刚要出门,却被一个老官拦下,此人正是王司徒王允,“大将军切不可去啊,这是十常侍的诡计!”何进却说:“笑话,我亲妹妹召我,有什么祸事。”可随后曹操也劝说何进勿要进宫,毛润塬急了,说道:“无妨,大将军,就算那是十常侍的诡计,我等带兵甲士卒在外等候,他定不敢轻举妄动。”何进不耐烦道:“好了,不必多虑。”说罢便快步走向后宫。
后宫之中,何进已经埋伏好几百刀斧手与几百西园禁军,就等何进来与其鱼死网破了。转眼间,何进众人已经来的,曹操等正要与何进一同进去时,却被门口的太监拦下来,“只许何将军一人进宫,诸位,在外等候。”何进刚刚进门,大门就被几个太监关上,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只能在外面等侯。
却说何进正往里走时,心里想:“我掌握天下大权,张让,段珪能把我怎么样。”正想着,何进猛的听见背后传了阵阵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几十个太监拿着刀枪剑戟,偷偷跟在他后面,他大叫一声,正准备往前逃跑,可前面又冲出来几十个太监,用刀架在何进脖子上,何进大惊,可他还没叫出口,就让张让一刀砍下脑袋,脑袋掉地上的时候,他的表情仍是不可置信。门外的一堆人早已经等不住了,大喊:“大将军请上车,大将军请上车。”连叫几声都没人回应,众人正迷惑时,一颗人头从墙内扔了出来,刚好扔在毛润塬脚下,毛润塬一个初中哪见过这东西,被吓的连叫我操,曹操听到后激动的看了眼毛润塬,可他还没高兴太早,他也看见那人头,也被吓的飞起。毛润塬强忍恶心与恐惧凑近看了一眼,先是不为人知的笑了一下,随后又装出愤怒的表情,大叫:“大将军!宦官谋杀大臣,随我杀进宫去!诛杀恶党!”众将士也高喊“杀”,撞开了大门杀了进去,谁也没有主要到一个小兵偷偷溜了出去,他径直跑到后门,后门袁术的部队已经准备好了,随着他一声令下,几千铁甲兵冲入太后宫内,袁术一眼就看见与何太后抢两太子的十常侍,他冲上去一剑劈开张让的天灵盖,张让一下子倒在地上,脑浆伴随着鲜血从刀口中流出,何太后哪见过这场面,吓的晕死了过去,袁术让人背太后,与二皇子回军营,他则又带兵进入前宫,前宫已经成人间地狱的景象,太监的尸体铺满了后宫的地面,鲜血顺着台阶流到了碧莲池中,整个池水都被染红,水中的鱼儿也早就不见踪影,袁术看见袁绍一人坐在台阶上,满脸煞白,以为他被人砍了,但毛润塬只是被这场面吓到魂不守舍,见袁术来到,他强装镇定,问袁术:“西园军的和何进的军权怎么样了?”袁术自信答到:“都是我们袁家的了。”毛润塬高兴点点头,他转念又说:“那,董卓那边怎么样,可不能让他再一次空手套白狼。”袁术说道:“毛润塬,这次可算你聪明一回,董卓果然没听你的回去,还好丁原手下吕布还在,把董卓军吓的不要不要的。”毛润塬兴奋笑几声:“兄弟,我们改变历史的时候终于到了!”
何进被袁坑,本初抢权夺天下,欲知袁术是谁,切听下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