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证永证（求追读和月票！）
周轻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错后，边往外，边打字问道：“你问这个是？”
李婉秀没有掩藏的目的：“我看你喜欢运动，所以想送你一双运动鞋，来表达感谢。”
我什么时候喜欢运动了？
周轻挑下剑眉，知道对方可能是因为自己昨晚半夜还跑楼梯，所以误会了。
说起来，他虽然是农村里出来的孩子，但从小就不怎么爱动。
“心意我领了，真不用客气。”
李婉秀：“不是客气，是真心想表示感谢。”
周轻下楼梯的时候没打字，等走到一楼，想回复的时候，对面又来了一条信息。
李婉秀：“那我明天晚上请你吃饭吧，这个可不能推辞了哦！（微笑）”
他一愣，严重怀疑对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请自己吃饭。
做了好事，在接受别人回报礼物和吃顿饭之间，周轻选择后者。
“好，那我就不推辞了。”
原本以为自己应下邀请后，对方会结束聊天，没想到这个李婉秀还不断找话题跟他一直聊着。
等到他找了餐馆吃完饭，在回住处的路上，对方忽然又提起昨天晚上的事：“你看着也不是那种特别强壮的身材，但体能好厉害啊，我依稀记得你昨晚跑楼梯跑了好多好多趟。”
周轻在心里快速算了一下：昨晚他跑了二十六趟，如果只算往上爬的楼梯，那是二十六乘以六，等于一百五十六层楼。
这个数据并不算夸张，很多通过爬楼梯健身的人，都是百层起步。
但夸张的是，在菩斯曲蛇胆的药效作用下，昨晚他不管是下楼梯，还是上楼梯，他全程都是跑着来的！
“大概因为从小身体就好。对了，你昨晚醉成那样，是喝了多少酒啊？”
周轻撒了个谎，又故意转移话题。
李婉秀：“其实也没多少，就跟娇娇姐喝了三瓶红酒，主要是我酒量不太行。（害羞）”
李婉秀：“对了，帮我跟你女朋友道个歉，昨晚不小心吃了你的豆腐，但真不是有意的。（偷笑）（偷笑）”
周轻立即感觉到，对方其实想问自己有没有女朋友。
他直接回道：“我没有女朋友。”
李婉秀：“！”
李婉秀：“不是吧，你这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可能没女朋友，现在的小女生都瞎眼了吗？”
周轻不由笑了笑。
这个小小姐姐说话还挺好听的。
一路聊到家里，他要看书了，便主动终止了对话：“不好意思哈，要工作了，先不聊了，明晚见。”
李婉秀：“好，我等下发饭店的地址给你，明晚见。”
周轻坐到书桌前，放下手机，开始继续阅读《球状闪电》。
“我必须要面对它了，因为开学后，大气电学专业的课程就要开始了。”
“讲大气电学的是一名叫张彬的副教授，这人五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不矮，眼镜不薄不厚，讲话的声音不高不低，课讲的不好不坏，总之，是那种最一般的人，他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是腿有些瘸，但不注意看不出来。”
……
读了几千字，大概半章内容左右。
周轻情不自禁地停下来。
李婉秀之前说的话在脑海中飘出来。
他来到卫生间，站在小小的洗漱台前。
上方木框中，有一面镜子，镜子里的男生五官端正，仔细一看，双眼炯炯有神，虽然面容平静，但因为深邃的眼神，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种“神采奕奕”，且“器宇轩昂”的感觉。
“所谓钱是男人胆。”
“又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
“我现在虽然钱还不算多，读的书大部分也只是小说，不是诗词歌赋和经典名著，但我有面板！”
周轻友看过自己的脸，重点观察自己的身体变化。
他脱掉上衣，伸手在胳膊、肋骨、肚子等各个地方摸了摸，感觉变化不大。
“外表几乎没有变化，这菩斯曲蛇的蛇胆效果太神奇了。”
“《神雕侠侣》小说里，杨过吃了蛇胆后，也是这样，身体的筋骨好像凭空增强的，力气好像凭空增大的。”
“小说毕竟是小说，作者很多时候，只考虑剧情发展，忽略了细节，但现实不一样啊。”
“我的体态没有变化，增强的耐力、力气等等，从哪来呢？”
周轻心有疑惑，立即唤出面板。
很快，反馈传来：菩斯曲蛇胆的提取，其本身便是面板伟力对小说物品的模拟具现。他吃了蛇胆，身体得到强化，本质是通过这种方式，把具现蛇胆的面板伟力融于自身！故而还有“一证永证”的作用。
“原来如此。”
“所以说起来，我强化我身体的，看似是蛇胆，实则是面板伟力。”
“面板伟力来自那‘鸡子’坍塌湮灭后的转化，是何等不可描述的存在，这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周轻穿回上衣，“望着”面板，重点研究了一下“一证永证”，越研究越欣喜。
“之前还琢磨着，身体素质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抽到那种修炼内力或者成仙法门之前，为了不浪费蛇胆带来的强化效果，自己接下来得定期锻炼才行，但现有融合面板伟力带来的‘一证永证’效果，则无须如此了！”
他嘴角不由勾勒出弧度。
对不太喜欢锻炼身体人来说，这简直是大福音。
回到书桌前，安心阅读。
刘慈欣的文采在作家里面可能不是顶级的，但他写的故事，却是动人心魄的。
周轻第一次看他的原著，从未想过，一个科幻故事，能写的这么瑰丽而让人动容。
“据丁仪说，从量子力学的角度来讲，人的死亡过程就是由一个强观察者变为弱观察者再变为非观察者的过程，当我变成弱观察者时，玫瑰的概率云向毁灭态的坍缩速度就会慢一些，我就有希望看到它。
当我走到人生的尽头，当我在弥留之际最后一次睁开眼睛，那时我所有的知性和记忆都消失在过去的深渊中，又回到童年纯真的感觉和梦幻之中，那就是量子玫瑰向我微笑的时候。”
周轻放下手机，撑着下巴发了会呆。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他才站起来，幽幽地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一饮而尽。
然后就这样站在狭窄的厨房里，透过窗户望着外边。
忽然发现对面那栋楼有人在顶楼养鸽子，数量应该不多，就两三只，白色的影子在楼顶的笼子里跳跃，似乎想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