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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养虎为患(求追读)
刘继业和阿狗几乎同时开始修炼【无影剑诀】。
五心朝天,闭目盘坐,神色庄严,感应着这天地间稀薄的灵气。
宣城地处偏僻,灵气稀薄,因此并没有多少练气修士愿意在此修炼,不过他们二人的灵根都不错,不管是对灵气的感应还是吸收灵气的速度,都超过了普通人。
再加上,刘继业有阅历的辅助修炼,效果还能再快一倍。
修炼过程中,刘继业发现,自己的神念异常的强大,很多心法口诀,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其中的诀窍,修炼起来异常顺畅,很快就将体内的破军内力转化为了剑诀的灵力,仅仅三个时辰,便突破了练气一层。
之所以这么快,除了他本身是单一灵根以及阅历加速外,也和他有着武道四层的底子有关。
【无影剑诀】功法修炼进度1%
特性一:无影剑诀(剑招诡谲莫测,剑光如幻如影,令人难以捉摸)
特性二:无影剑气(增加攻击距离)(功法进度20%解锁)
特性三:剑气化盾(剑气越强,护盾越强)(功法进度40%解锁)
特性四:幻影千重(剑光分化万千,令人难辨真假)(功法进度60%解锁)
特性五:人剑合一(配合本命飞剑,可使人彻底隐身)(功法进度80%解锁)
本命飞剑:无影剑(飞行速度+200%,飞剑攻击时附带“隐匿”效果,敌人无法察觉飞剑轨迹。)(炼制材料:金沙铁,无影石,水晶沙......)
看了一眼自己的属性面板,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来到演武场。
随手找到一把未开封的铁剑,站在演武场中央,手中长剑轻颤,剑锋在阳光下泛起一抹冷冽的寒光。他深吸一口气,体内《无影剑诀》的灵力缓缓流转,随即剑势一展,整个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唰——!”
剑光骤起,刹那间,整个演武场上竟凭空浮现出数道虚幻的剑影。这些剑影虚实交错,如月下粼粼波光,又似风中摇曳的残叶,每一道剑影都裹挟着森然杀机,却偏偏叫人分不清哪一道才是真正的剑锋。
“这才是真正的诡道之剑……”刘继业心中狂喜。
与家传的破军七式这等大开大合的战场杀伐不同,无影剑诀的剑招完全摒弃了硬碰硬的刚猛无脑路数,转而追求极致的诡谲与变化。
剑光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被切割成细碎的银屑,在日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三遍剑招演练完毕,刘继业收剑而立,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但眼中却神采奕奕。
他能清晰感受到,随着无影剑诀的运转,体内灵力竟在剑势牵引下自动周天循环,连带着周围稀薄的灵气都被隐隐牵动,形成微弱的漩涡向剑锋汇聚。
“连我都能有此效果,我是越发期待,拥有剑骨天赋的阿狗,能到达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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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城西外小树林,有一道诡异身影在月光下忽隐忽现。
阿狗正握着一截树枝,不断演练着无影剑诀,手中树枝堪比利剑,虎虎生威。
劲风席卷树林,荡下数片树叶。
忽地,阿狗猛地一个转身回刺,刺向虚空。明明只是枯枝,却在破空瞬间带起一丝尖锐的啸音,三片飘落的枯叶,竟被无形气浪整齐地削成两半。
他身具剑骨,修炼剑诀,本就事半功倍,只是在功法的理解上,他没有刘继业强,有时候会在【帮派频道】询问他关于功法上修炼的问题。
这也让刘继业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得益于他的天赋【神念合一】有点类似于悟性满级,学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这让刘继业开心了许久,毕竟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的学习了。
除了这一点,阿狗的修行速度一点也不比刘继业差,夸他一句天才,也不为过。
当然,他本身也异常的刻苦,以前虽然努力,但完全没有方向,只知道不让人打死,自己就是赚到。
而现在,无影剑诀摆在他的面前,一条通天大道的出现,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死命抓住这一改变他们兄妹二人命运的契机呢。
“听少帅的意思,狩猎战斗能获得阅历,阅历还能加速修炼,以我现在的实力,进山狩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有了练气一层的修为,阿狗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想着狩猎不仅能获得阅历用来修炼,还能解决他们兄妹的温饱问题,当即就决定,明天一早,去大柴山看看。
当然,自己突破的好消息,也要发给自己的少帅知道。
【帮派频道】
【二狗:少帅,我突破练气一层了,谢谢你的剑诀。】
【二狗:少帅,我确定明天去大柴山看看,我想试试你说的阅历,用来修炼是什么效果。】
【二狗:今天城里真热闹,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二狗:少帅,大柴山居然有一伙山贼,最近这伙山贼非常猖狂,劫掠了好多商队,而且无一活口,县衙都被商队的家属给围起来了,讨要说法呢。】
【二狗:看来大柴山最近是去不成了。】
第二天一早,刘继业打开帮派系统,便看到阿狗像是汇报工作一般,发了很多条信息。
其中便有黑虎的消息。
这个黑虎,自从有了系统以后,杀性似魔,行事越来越嚣张,完全迷失在了力量提升的快感里了。
看来要不了多久,县尉赵宽,就要顶不住压力,开始剿匪了。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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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城,县衙。
县令张清远正扶额叹息,时不时问下人道:“赵县尉通知了吗?”
“老爷,刚已经去通知了,赵县尉马上就到。”
“赵县尉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
衙役的通报声未落,赵宽已大步跨入县衙正堂。他一身玄色软甲未卸,腰间横刀随着步伐撞出金铁交鸣之声,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阴鸷。
张清远从案牍堆中抬头,瞧着这位同僚铠甲上未干的血渍,眼皮微微一跳:“赵大人这是刚剿了哪路的贼?”
“城北流民闹事,砍了三个带头挑事的。”赵宽撩袍坐下,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溢出铁锈味:“大人是在为大柴山的那帮杂碎忧心?”
“何止忧心!”张清远将一摞染血账册推过去,“梅家三十车绸缎二十车茶叶,魏家五万斤生铁,汞氏的药草,沈记的盐引——这一周被劫的货,比去年整年都多!更关键的是,谁帮贼子,谋财又害命,整个商队无一人幸免,全部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