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乔枳:真可笑,你竟然会觉得我是正常人
“放心,我真没事。”
乔枳再次出声宽慰,那么多难熬的时刻她都一个人硬撑着熬过来,如今不过是……一件被背叛的小事,她有什么过不去的,不是吗?
乔枳那时的强悍意志力,让她从一个又一个的艰难中抽身,因为她心有所盼,而身侧无人;可如今知道他在,整个人就仿佛找到依靠,竟然也开始变得会掉眼泪会柔软矫情。
“你最好是真的没事!”
江森屿没好气的冲某人道,看起来凶狠无比,实则下一秒乖乖去厨房准备早餐。
乔枳冰寒如南北极的极地冷心,有了点滴暖意。
我本已入寒冬,偏你来时瞬转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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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乔家土胚房。
乔枳带着乐玖,以及一众带着面具的白衣人,将乔家围堵住。
乔珍宝正瑟瑟发抖的窝在她的房间内,补美容觉,冷不防被一阵动静给惊醒,整个人嗖一下,从床上弹跳而起。
乔岳和周若虹被震天响的锣鼓声给吵醒,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一看是乔枳,破口大骂,“不成器的贱丫头,我们还睡着呢,你……”
“哐——”
乔枳端起一盆水,直接浇在乔岳的脸上,让人在零下二十度的冷天中,顿时瑟瑟发抖。
乐玖在乔枳旁边,给人递水,乔枳端起,直接朝着周若虹的脸上撒去,“刷——”
“你、疯、了!”
周若虹话没说完,乔枳抬手就是一巴掌,怒扇在周若虹的脸上。
乔岳刚准备伸手保护老婆,被乔枳带来的白衣人给制服。
乔枳转身,朝着乔珍宝的公主屋走去,抬脚就是一踹,门没开,乔枳摆摆手,白衣人上前,利落开锁,乔枳一进屋,伸手掐住乔珍宝的脖颈,凑到她耳边危险迫人的问,“乔鹿鸣在哪?”
乔枳一改往日对乔鹿鸣的亲切称呼,直呼其大名。
乔珍宝心尖一颤,而后想起昨晚的事情,朝着乔枳的心窝上戳,“找他做什么,难道还想要重温旧梦不成?”
乔枳眉宇间划过一抹痛色,手下的力度更胜。
“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
“呵,就在杂物间,就在你们昨天行不轨之事……咳咳咳……”
乔枳松手,又摆摆手,乐玖领命,带着白衣人将乔珍宝钳制住。
乔枳朝着杂物间走去,震天响的动静,已经惊醒昏睡中的老爷子,乔铭刚要破口大骂,一看是乖孙女,脸上的怒气值秒降到最低值。
“乖孙女,大中午的,来爷爷这里做什么?”
“找人。”
乔枳无差别攻击,满腔的怒火蹭蹭蹭的往外蹿,甩手就推开乔铭。
“哐——”
乔枳抬脚再一踹,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乔鹿鸣面目全非的躺在草垫上,端了一条胳膊,被活生生咬断,整个人要死不活的喘着一口人气。
乔枳讶异一秒,而后抬脚,朝着乔鹿鸣的下部就是一踹,这下彻底断了。
“姐……姐……你来了姐,姐……”
乔鹿鸣已经被痛觉麻木到、感知不到乔枳做了什么。
他还当乔枳是最宠她的姐姐呢,只要他出事、凡是不涉及法律底线的事,乔枳都会帮他摆平,多余的半个字都不会说。
所以乔鹿鸣只管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尽情闯祸,在道德谴责的边缘无数次徘徊,天塌下来也有乔枳给他摆平。所以他不怕。
昨晚江森屿对他做的那些事,他会桩桩件件的和乔枳说清楚说明白!
让他们二人再无附和的可能!
“姐……昨天……”
尽管乔鹿鸣喉咙沙哑沉闷到令人发指,却仍旧倔强出声。
“昨天江森屿……他把我扔到深山老林……喂狼喂老虎,我的一条胳膊……硬生生被吃掉……他还打我,还……”
乔枳有耐心的听着,乔鹿鸣诉苦的热情就越高涨。
“他竟然,竟然用冒着火星子的烟头戳我胳膊!姐你快看看……”
闻言,乔枳不耐烦的眸色中,突然亮了一下,发现华点。
“所以他手上的烫伤,是被你弄得?”
听了半天,乔枳一开口,乔鹿鸣顿觉得匪夷所思。
“是,是他烫的我……啊——!”
乔枳从烟盒内抽走一根烟,乐玖给她点燃,烟雾开始了然,烟头上的火星子逐渐红火照人,乔枳想都没想,在乔鹿鸣仅剩的一条胳膊上,再次烫了一个火窟窿,这次直接开始流血。
“啊!姐——你干什么,啊——”
乔鹿鸣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怎,怎么会……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招惹江森屿?”
乔枳掐住乔鹿鸣的脖颈,锋利指尖在他脖颈处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乔鹿鸣心惊胆战,整个心脏都陷入剧烈的颤抖中。
好怕,好可怕,乔枳现在好可怕!
“可,可是姐……你,你说……不管发生什么,你,你都会保护我的……”
乔鹿鸣试图为自己辩解,求的一线生机,可是脖颈处的压力越来越大,他的窒息感爬升到极致,鼻尖只能嗅到稀薄的氧气。
乔枳笑的阴森可怖,“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成立的前提,是你不违法乱纪?”
乔鹿鸣仍旧妄图辩解,他现在将乔枳当做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江森屿他对我更过分……”
乔鹿鸣忽然想到乔枳吃软不吃硬,改口道歉,“我,我错了,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该对你有那样的心思……我不该强迫你,我……”
“咳咳咳咳……咳咳……”
乔鹿鸣喉间又一阵剧烈的窒息,乔枳松手后,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下一秒,他手上传来蚀骨疼意。他瞳孔皱缩,竟然是此人不眨眼的白蚁!
“乔枳,你、疯、了!”
乔鹿鸣厉声嘶吼,可是他的手被乔枳带着特制手套的手控制着,动弹不得。他只能感受一阵阵蚀骨的锥心痛意传来,尽数汇聚在他的心脏除。
“乔鹿鸣,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乔枳轻嗤一声,“又或者,你觉得一个被囚禁折磨八年的人,心里能健康到什么程度?”
乔枳冷然可怖的问,“你还觉得我是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