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0章 佛门易主,三清受制
鸿钧道祖的禁令如同一道枷锁,束缚住了三清的手脚,却没能阻挡道佛之争的熊熊烈火向人间蔓延。在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的有意推动下,佛门开始在人间大力传教,试图将自己的信仰和理念根植于每一个凡人心中。
佛门弟子们纷纷走出寺庙,云游四方,他们以慈悲为怀,救苦救难,用神奇的佛法展示着佛门的力量。在偏远的山村,佛门弟子施展神通,治愈了许多身患重病的百姓,引得众人纷纷顶礼膜拜;在繁华的城镇,他们开坛讲法,宣扬因果轮回、众生平等,吸引了无数人前来聆听。一时间,佛门的信众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增长。
而道门这边,眼见佛门在人间的影响力日益扩大,也不甘示弱。道门弟子同样下山入世,他们以道家的清净无为、顺应自然为核心,传播着道门的思想。他们在市井中帮助百姓解决生活中的难题,用阴阳五行之术预测天气、诊治疾病,让人们感受到了道门的智慧。
在一座名为清平镇的地方,道佛之争的矛盾终于彻底爆发。佛门弟子在镇中修建了一座宏伟的寺庙,每日香火鼎盛,吸引了众多百姓前来朝拜。而道门弟子则认为,这里本是道家的福地,佛门的修建破坏了当地的风水。于是,双方为此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你们佛门,无故在此修建寺庙,扰乱了此地的安宁,实在是不应该。”道门弟子清风愤怒地说道。
“我佛门以慈悲为怀,在此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何错之有?倒是你们道门,心胸狭隘,容不得我佛门发展。”佛门弟子慧空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气氛越来越紧张。百姓们也被分成了两派,有的支持道门,有的拥护佛门,整个清平镇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随着矛盾的升级,道佛双方的争斗逐渐从口舌之争演变成了法术较量。道门弟子施展五行法术,召唤出狂风、暴雨、雷电,试图摧毁佛门的寺庙;佛门弟子则以佛法护体,施展金刚不坏之术,抵挡着道门的攻击。一时间,清平镇上空法术光芒闪烁,百姓们惊恐万分,四处逃窜。
这场道佛之争,很快传遍了四方。其他地方的道佛弟子也纷纷赶来支援,使得争斗的规模越来越大。而人间的帝王们,也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有的帝王信奉道门,支持道门弟子;有的帝王则对佛门的教义深信不疑,为佛门提供庇护。整个天下,因为道佛之争,陷入了动荡不安的局面……
在这道佛纷争愈演愈烈之时,花果山的一块仙石轰然裂开,一道金光直冲云霄,一只石猴从中诞生,他便是日后搅得天地不宁的孙悟空。这石猴天生灵慧,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惊动了天庭的昊天。
孙悟空在花果山与群猴为伴,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一日,他偶然间发现了水帘洞,被群猴推举为美猴王。但美猴王心中并不满足于此,他渴望长生不老,追求更高的修行境界。于是,他毅然决定离开花果山,踏上了寻仙访道之路。
历经千辛万苦,孙悟空终于来到了灵台方寸山,找到了菩提祖师。菩提祖师见他根骨奇佳,是个可造之材,便收他为徒,传授他七十二般变化、筋斗云等神通。孙悟空天赋异禀,勤奋好学,很快便将这些神通修炼得炉火纯青。
学艺归来的孙悟空,回到花果山,凭借着高强的本领,在妖界声名鹊起。他与牛魔王、蛟魔王、鹏魔王等六位妖王义结金兰,共同被尊为妖族七圣。此时的孙悟空,意气风发,野心勃勃,他开始谋划着扩充自己的势力。
听闻东海龙宫藏有无数珍宝,孙悟空便来到龙宫,索要一件称手的兵器。龙王无奈,只好将定海神针铁相赠。这定海神针铁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可随心变大变小,孙悟空挥舞起来得心应手,将其命名为如意金箍棒。
有了金箍棒的孙悟空,实力大增,更是不把天庭放在眼里。他在花果山竖起大旗,自称齐天大圣,公然挑衅天庭的权威。昊天得知后,大怒,派天兵天将前去捉拿孙悟空。但孙悟空神通广大,将天兵天将打得落花流水,天兵天将无一能敌。
孙悟空的威名传遍三界,引得各方势力纷纷侧目。道佛两界也开始关注起这个横空出世的石猴。此时,佛门的如来佛祖(虽已失大权,但仍具影响力)心中暗自思忖,这孙悟空或许是扭转佛门局势的关键人物。
而孙悟空在战胜天兵天将后,愈发狂妄自大,他大闹天宫,搅得天庭天翻地覆。昊天无奈之下,只好请如来佛祖前来降伏孙悟空。如来佛祖与孙悟空打赌,若孙悟空能跳出他的手掌心,便让他做齐天大圣。孙悟空自信满满,一个筋斗云翻了出去,却发现始终没能逃出如来佛祖的掌心。最终,孙悟空被如来佛祖镇压在五行山下,动弹不得。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闹天宫,不仅改变了孙悟空的命运,也让道佛两界的争斗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谋划,等待着下一次的风云变幻。
东汉时期,佛门初入中原,与东方道门的首次激烈碰撞。在洛阳的白马寺中,迦摄摩腾正与一众道士相对而坐。
“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此乃无上妙法。”迦摄摩腾双手合十,目光平和,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一位年长的道士冷哼一声,拂尘一甩:“你们那是外来的旁门左道,怎比得上我华夏道门的清静无为、长生久视之道!”
双方你来我往,言辞激烈,互不相让。这场论难,如同点燃了佛道之争的第一缕火苗。
时光流转,到了三国时期。曹植在府邸中,挥笔写下《辩道论》。他看着笔下的文字,微微皱眉:“那些所谓的神仙之说,不过是虚妄之谈,欺世盗名罢了。”